車門打開,一場荒誕的旅行也隨之展開,顫顫巍巍的老人面無表情,不為所驚,也沒有不知所措,在他起身走向未知世界的途中,色彩消失殆盡,生前身后之事也渾然已忘,所能看到的,是一望無盡的冷漠。
故事:一曲荒謬的挽歌
對于摔倒在眾人面前的老人,“扶還是不扶”是最大的問題。演員在影片中有一半的時間是用來討論這個問題,但其實每個人都知道,我們需要的并不是答案。人與人之間早已充滿了信任危機,這種危機成為捆綁每個人的繩索,也成為每個人自我逃避的血刃。在影片中,這種危機被演員從街頭搬進了店內,但并不替換掉所有人冷漠卻無恥的表情。這樣的表情屢屢在新聞中看到,這是一種用來專業(yè)圍觀的表情。
對于明明知道答案的事情,所有人卻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一種選擇,這樣的荒誕讓故事充滿了諷刺與嘲弄。盡管影片的視角貼著現實,但氛圍卻詭異異常,情緒在鏡頭前的直給更讓人一步步陷入最惶恐的無力感中。冷漠已然讓人放棄了偽裝,所有人都不再避諱做出最自私的決定,甚至在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,也顯得理直氣壯,像是忘了自己也會一天天老去一樣。
這曲荒謬的挽歌并非唱給倒地不起的老人,而是一個國家的良知。
畫面:割裂世界的顏色
有一瞬間,汽車在雨中穿越這個城市,呈現出一分為二的世界,上層是冷漠的黑白顏色,下層則是燈紅酒綠的暈染。這種用顏色表述氛圍的做法,《罪惡都市》時曾最大化的使用過。這是一種對城市,對世界,對所有人失去信心的顏色。是罪的原色。
顯然,影片也樂于沉浸在這種用顏色對畫面的操縱之中。所以當鏡頭追隨老人從“死亡分類辦公室”(影片中并沒有這個名字)回到倒地不起的快餐店時,顏色的變換也更激烈起來,畫面也更豐富起來,人物的造型、化妝此時都退居其次,當顏色割裂完世界之后,仿佛又擔負起透視效果,讓每個人在不確定的顏色中呈現出各種屬性,是的,也叫現出原形。
導演:彰顯稚嫩的憤怒
荒誕的外衣下,軀殼是絕望與罪惡的。而導演的內心是憤怒的。
沒有多久之前,一個年輕人曾暈倒在燈光明亮的舞臺上,他的周圍有主持人、評委和不計其數的觀眾,每個人都在忙于質疑他的學歷,從而看著他一個人倒地再一個人彈起,然后感謝群眾的圍觀。導演也讓老人置于這樣的尷尬境地,他把老人送進死亡分類辦公室,透過他無法被分類的死亡原因直接發(fā)出“你的出現是因為你們上面的規(guī)矩已經亂了”的憤怒評語,然而也讓他再回歸時說出“是我自己摔倒的”悲涼話語。
其實,影片用故事已然表達出完整的憤怒和無奈,最后的“未完待續(xù)”則將導演的稚嫩顯現出來,他用了更直白的歌詞給影片做總結,當然,稚嫩的憤怒也是憤怒的。
后記:關于尚于博的記憶
這部微電影中很多演員都是張默私交甚好的大學同學,其中更包括他的摯交尚于博。這也是尚于博出演的最后一部作品,他和張默在大一時打了一架從此便成了最好的朋友,張默一直遺憾從未和尚于博一起出演過同一部作品,他說有一次兩人差點出演同一部電視劇,但由于開罪了導演結果被除名,在送張默去機場的路上,尚于博說你一定會紅的,張默問他為什么,尚于博說很多成名的大家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和你一樣——都很不順。
這部微電影張默投入了巨大的感情和精力,他的母親也說從來沒見他如此辛苦過,說到影評,張默說,你只要寫兩個字就行:牛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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